修昔底德陷阱是指一個新崛起的大國必然要挑戰現存大國,而現存大國也必然來回應這種威脅,這樣戰爭變得不可避免。修昔底德陷阱是古希臘史學家修昔底德(Thucydides)在闡述公元前5世紀雅典和斯巴達兩國發生的戰爭時提出來的:公元後兩國在長達30年的戰爭之後,最終雙方都被毀滅。修昔底德總結說:「使得戰爭無可避免的原因是雅典日益壯大的力量,還有這種力量在斯巴達造成的恐懼」。
華為事件的演變由中興事件引發,華為的孟晚舟在加拿大被補推上高潮,涉嫌違反美國對伊朗的國際禁售要求,過了兩天,兩名加拿大人員被中國扣留變得複雜,中國以國家層面回應,說這是一宗美國針對中國的政治追殺,令到事情變得十分僵,兩國都毫無退路,要不立刻釋放孟晚舟顯得加拿大懦弱,受不起中國的強迫,相信在加拿大跪下之前,美國會更早跳出來「捍衛」美洲的司法獨立; 要不中國任由孟晚舟完成當地的司法程序,則顯得中國的高科技和軍事策略完手控在美國手中,共產黨內的老毛亦遲早會跳出來直斥習近平班子,造成內亂。兩害取其輕,甚難決定,有否智慧以第三種方法解決?坦白講,可能分敟注意力,然後以後者完成整個程序本是一個較可能發生的方案,但特總咄咄迫人,令到中共頗為尷尬。
照這思路發展,曾經的口號「得5G,得天下」可能正式宣佈要押後,暫時被「講5G,失自由」取而代之。華為本有能力一統全球5G的格式,但通訊設備和網絡根本就是軍方產物,當年中國為了抗衡美歐的3.5G CDMA/GSM格式而推出TDMA而付出沉重代價 - 不能與國際接軌,隨後才透過中國電信這些細公司引入國外的CDMA-2000逐漸滲透,才開始與國際接上軌,通訊費用亦得以不斷下調,配合手機革命的發展,竟然令到中國的互聯網工業如雨後春荀發展,帶領世界發展。忍辱負重多年,本欲以5G的機遇重掌世界的通訊網絡,再加上一帶一路的硬件,中國的確有望在金融以外和美國抗衡,但司馬昭之心,科技大佬美國豈會視若無睹,當年貧窮的中國尚且寧痛都要推出自家的TDMA,今天歐美如没有自己的制式一定不會貿然接受華為的5G,連結世界的通訊科技可能要重新分開一段時間發展。這亦未嘗不事一件壞事,總比刀劍相見更合乎人道。
政治陰霾影響經濟和市場,不幸已成新常態,可能熟讀修昔底德陷阱、春秋戰國爭霸史,遠比什麼CAPM理論、DCF模式,甚至各種科技發展趨勢都重要。各種本土和地緣政治風險,已成為投資的最大「tail risks」(尾巴風險),而且這尾巴有愈來愈「肥」(風險上升)的跡象。
十二月首兩個星期的組合表現突出,保守的策略避開了不少跌崩股,以没有太多世界觀的衣食住行+錢出發,就如巴菲特的可樂和吉列剃刀一樣,自己一眼就知他們做得好不好,不用太過仔細去研究他們的技術含量,反而更重視一般巿民對他們的訐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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