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索羅斯的喊話,最近股市經濟的反反覆覆,簡直是讓一眾經濟學家煩死了,好像以前讀的東西都可以束之高閣了;還好有歐洲央行特里謝最近晚餐宴會的一篇講辭, 有讓我們回到學生時代的感覺,事實上,宏觀經濟學家一直最希望的,就是找到那實現最大化長期增長的方程式。只是那方程式真的存在嗎?
......"毕竟,随便翻开一本有关增长理论的教科书就会发现,里面很少提及通货膨胀或货币政策。长期范围内的货币政策基本都被认为应该是中性的。
的确,通货膨胀在根本上是一种货币现象。反过来,增长在根本上则是一种真实的存在,尤其反映了科技、教育和培训、资本积累以及制度质量等方面的因素。
然而,货币政策机构在支持长期可持续增长方面可以并已发挥了基础性作用。我发现,在货币政策决策理论和实践,与强调健全/恰当制度作用的现代增长分析理论的形成之间,有两条平行线存在。
但实现高速可持续增长是很容易激励的。在论及各国经济增长差异的问题时,经济学家卢卡斯1988年有一句著名的评论:这些涉及人类福祉,其后果十分惊人,一旦人们开始思考,就很难再思考别的。
是什么驱动了长期增长?
事实上,增长理论已取得了很大进步——这一点很像中央银行。
经济学家索洛(Solow)在上世纪50年代末研究得出的观点曾让人吃惊:第一,平滑要素可替代性能让我们摆脱哈罗德—多玛(Harrod-Domar)描述的“繁荣—萧条”周期。这为我们对可持续增长进行恰当分析铺平了道路;第二,增长不仅受到生产要素累积的推动,也受到技术进步的推动。
从根本上说,科技进步和创新是经济增长的首要推动力,也是国际经济表现差异的重要原因,当然人口结构的差异也非常重要。较高水平的技术创新可以提高产出,降低失业构成中非通胀因素所占比例。
但什么是技术变革?打破技术进步的索洛谜团后,我们收获了如边干边学的理论,例如产品品种和质量研发的影响等。后一类型的理论得到保罗•罗默(Paul Romer)对“思想无竞争”的反思的支持。
这一概念并非首次出现,1813年,托马斯•杰斐逊致艾萨克•麦弗逊(Isaac McPherson)的信对这一概念表达得很清楚。所有这一切的本质内容都是,开放、活力的经济体之间的知识溢出能让所有人受益。增长理论的新发展包含了政策处方就不奇怪了。
一项较新但同属一类的研究提出了以下观点:经济与技术前沿的接近程度,其制度是否促进向该前沿的靠拢,乃是经济增长中至关重要的因素。实际上,通过实施(或转向)前沿技术,落后的国家能够从中受益。但前沿经济体,或希望位于前沿的经济体,应越来越多地偏向于创新而非模仿。
像许多接近欧洲政策的理论一样,我认为上述观点也是一个有吸引力的框架。事实上,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欧洲经济体在生产力和技术方面均在大步追赶前沿水平,今天在许多领域已成为领导者,在技术创新应用于生产过程方面尤为如此。但这其中仍然有巨大的潜力可挖,来改革我们的经济,提高其增长潜力和就业机会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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